郭帅狱中被屈东明揍,加代复仇,屈东明竟越狱持枪大闹酒楼(上)
发布时间:2025-06-27 17:40 浏览量:23
春节快到了,勇哥心里老惦记着他弟弟加代,俩人一个多月都没见了。
有天一大早,勇哥就拿起电话,给加代打了个电话:“加代,快来哥这儿,咱一起吃个早饭,把你那搞笑的马三也叫上。”加代一听,立马让王瑞开车往勇哥家赶。
到了勇哥家,大家围一块儿,吃着燕姐一大早准备的早餐。勇哥看着马三狼吞虎咽的样子,笑着说:“马三,过来一下。”马三抬头问:“勇哥,啥事?”
勇哥打趣道:“你就不能收拾收拾自己吗?”
马三叹气说:“我也想啊,特意去问了整容医生,说想整成勇哥这样。医生说,别想了,整不成。我这自尊心啊,都受挫了。”
勇哥一听,哈哈大笑:“整成我这样有啥好的?你这是驴脸还是马脸啊?”一桌人都笑翻了。勇哥又问:“最近咋样?”
马三说:“挺好的,代哥也挺好的。”大家边吃边聊,屋里气氛特别热闹。聊着聊着,加代的手机响了,是郭帅手下康宏斌打来的。加代接起电话:“宏斌,啥事?”
康宏斌问:“代哥,你在酒店吗?”
加代说:“不在,在外头吃饭呢,咋了?”
“说话方便不?”
“你等会,我出去说。”加代走到阳台:“快说,到底啥事?”
康宏斌说:“今早八点多,南城分公司的人把郭帅带走了。”
加代一听,急了:“为啥?”
“没说具体原因,直接带走了。”
“你咋知道的?”
“我刚去郭帅家,车还没停好,警察就来了,看着他们把郭帅带走的。”
“知道了,你别慌,我去问问情况。”加代说完挂了电话,回屋。
勇哥问:“谁打的电话?出啥事了?”
“没事,”加代说。 “有个朋友找我问点事儿。”
“那你回来吃饭,你那豆浆喝完了,我还想再喝你剩下的点儿呢。”加代一口气喝完豆浆,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再出去打听郭帅的消息。
刚坐下,加代又琢磨上了......手机突然响了,加代一看是个没见过的号码,赶紧接了:“喂,你好,哪位?”
“你是加代吧?”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。
“对,我是加代。”
“我是市总公司七处的,你下午一点得来市总公司一趟,有点事儿得谈谈。记得带上换洗衣服,可能得住几天。先跟你说清楚,不是抓你啊。”
加代心里一紧,忙问:“不好意思,您贵姓啊?”
“我姓徐,七处的。还问我是谁?你自己干了啥心里没点数吗?”
加代有点懵:“我真不知道自己干啥了。”
“别啰嗦了,让你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!”
“好嘞,知道了。”加代挂了电话,心里直犯嘀咕,自己咋突然摊上这事儿了?琢磨了一会儿,给田壮打了个电话:“壮哥,刚才七处来电话了,让我下午一点去,还让我带生活用品,说可能要关我几天。这是咋回事啊?”
“啥时候打的?”田壮问。
“就刚才。”
田壮哈哈一笑:“没事,这不快年底了嘛,各个分公司、市公司都想捞点外快。他们会把社会上混的和有前科的人叫回来,让他们交点保护费。说白了,过几天就放你出来,别担心。谁给你打的电话?”
“七处一个姓徐的。”
“那应该是个小角色,不认识你。没想到他们会找上你,别着急,我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。”
加代又问:“那南城分公司的郭帅被带走,也是因为这事儿?”
“很可能。年底这种事挺常见的,交了钱就放人。要是不交,最多关个三五天,走个形式,也就放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你可别忘了帮我说说啊。”
“放心,我肯定帮你打招呼。”田壮说完就挂了电话。 加代刚挂断电话,七处的徐先生又追了过来,说不用她跑市总公司了。那天,加代没按常理出牌,一点半就直愣愣地去了东城分公司,打算填个表,还得在那耗上一个礼拜。
她铁了心要找部门经理聊聊,徐先生一个劲儿地劝,说自己能解决,别去麻烦经理了,还提醒她别忘了这茬儿。
可加代就是个倔脾气,非得见经理不可。徐先生脸一拉,不耐烦了:“你这是非要我们动手请你走啊?”
加代还是那句话:“我就要跟经理谈。”
这时候,勇哥在一旁瞧着,跟马三打趣:“看见没?你代哥现在火气大着呢。”
马三笑得合不拢嘴:“是啊,有勇哥撑腰,她当然硬气了,对吧,哥?”
勇哥点头同意,王瑞也跟着起哄:“勇哥说啥是啥。”不一会儿,快退休的部门经理老胡接了电话,跟加代解释,说这是上头的意思,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,还保证加代不用真住那,填个表就行。
加代突然停了下来,捂着话筒找勇哥帮忙。勇哥摆摆手,让加代把电话给他。接过电话,勇哥冷冰冰地说:“快点,别磨蹭!”老胡一听不对劲,问勇哥是谁。勇哥报了名,还吓唬老胡要打电话查他。老胡一听,吓得连忙找借口,说打错了,挂了电话。
勇哥让加代再给市总公司七处打电话,加代一开始还不乐意。勇哥不干了:“你打还是不打?不打想让我背锅啊?”加代连忙摆手,说这事跟田壮没关系。勇哥嘱咐她:“遇到这种人不能惯着,什么事先跟我说。晚上来我家吃饭,别理他们。”
加代在勇哥家蹭了顿饭,吃了一个多小时。勇哥鼓励她别怕,有事找涛哥。加代应了一声,走了。
再说说哈森,南城分公司的人脉广得很,他和王副经理关系铁。加代离开勇哥家,直奔南城哈森的地盘去了。 我把郭帅的事儿原原本本跟他讲了。咱俩二话不说,直奔南城分公司,跟回自己家似的,直接闯进王副经理办公室。王副经理懒洋洋地招呼我们,随口问:“今儿个你俩咋来了?有啥事儿?”
哈森一屁股坐下,立马就问:“郭帅那小子现在咋样了?”
王副经理挠挠头,一脸懵地说:“我也不大清楚,可能是治安队或是别的啥部门给抓走了。”
哈森一听,急眼了:“你得赶紧给弄清楚是咋回事!”
王副经理让我们稍等,拿起电话就开始打听。不一会儿,他回来跟哈森和加代说:“是李队长把郭帅带走了,说是年底可能有行动。”
加代心里稍微安稳了点,赶紧跟王副经理说:“王哥,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郭帅给放了?”
王副经理叹了口气:“这事儿咱管不着,是市总公司统一安排的,咱们就是打下手的。估摸着郭帅已经被带到市总公司了,说不定现在在看守所呢。”
哈森瞅瞅加代,转头跟王副经理说:“你给打个电话,让他们放人吧!这事儿有那么严重吗,非得关起来?”
王副经理直摇头: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年底了,这些程序都得走完。不过要是肯交钱,基本上就能放出来。说白了,就是你不交钱,也能象征性地关你三五天,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哈森好奇地问:“那得交多少钱啊?”
“这得看情况。上周高奔头也被带走了,我记得当时要价六万还是八万。我老婆来找我,给了我一千块,说算了,我直接就把她打发走了。”
哈森紧接着问:“那后来咋样了?”
“后来他没交钱,在里面关了一周,最后还是给放出来了。”
“高奔头连六万都不愿意出?”
“就是不愿意。他出来后还请我吃饭,自己算了一笔账,说一周赚不到六万,不划算,还不如在里面待一周。社会上混的很多都不愿意出钱,宁可待几天,过后就放了,没啥大事。” 加代一听,心里头稍微松了口气,知道郭帅没啥大麻烦。王副经理又说:“郭帅啊,估摸着待个两三天就能出来。”
加代还是有点忐忑:“王哥,真没事吧?你得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真没事,代弟。要是真有事,哪会大清早就来抓人,肯定半夜就动手了。你放心吧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王副经理拍了拍加代的肩,劝慰道。他还加了句:“可别傻乎乎地去交那些冤枉钱。”
“郭帅这事儿,我心里有谱,他们可能要跟郭帅要个三十到五十万。但这钱给了也是打水漂,全是下面的人瞎折腾。具体我就不多说了。多待几天又能咋的?”
“行,那我去问问。我给田壮打个电话。”加代说完就拨通了电话。
田壮一接起来就说:“没事,我这边都安排好了。”
加代说:“壮哥,这事儿先放一放。我现在勇哥这儿呢。”
“哦,然后呢?”
“勇哥接了电话,把老胡一顿臭骂。”
“哎呀,老胡这回栽了。那没事了吧?”
“还没完呢,我还有事儿问你。郭帅被关,是市总公司搞的吗?”
田壮说:“我们部门没这茬儿,应该是底下人自己搞的。我不清楚,也没管。以前都是我负责,今年我没掺和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
田壮打断他: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。”
加代问:“你能把人弄出来不?”
田壮答:“代弟,我这身份出面不合适。真要出大事,我肯定说话。代弟,待个三五天,又能咋的?”
加代又问:“那要交三五十万?”
“对,最少二十万。代弟,我跟你说,这钱交得不值当。别理他们,过几天肯定放人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那就这么着吧。”
田壮说:“你放心,代弟,我这两天给你打听打听,三天之内一定把人给你弄出来。”
“行,壮哥。”加代挂了电话,从南城分公司出来,给康赛宏斌打了个电话:“三天内肯定放人,放心吧。我已经找人帮忙了。” “好嘞,那我就踏实了。代哥,没啥别的事儿了吧?”
“没有,放心,三天内肯定把人放出来。”
“太好了!”
加代、哈森和康宏斌在外面忙活着,心里都明白这事儿妥了。可郭帅在里面却遇到了点儿麻烦。
俩警察把郭帅送进来,管教跟他说:“帅子,甭担心,三五天的事儿,就当出去旅游了。要交二十万?这可不是小事儿!”郭帅点点头,挺轻松地说:“行嘞。”
郭帅,南城的大腕儿,个子高,皮肤黑黝黝的,现在穿着校服,兜里插着手,一路上碰到谁就热情地打招呼。有人好奇地问:“咋回事儿啊?”
郭帅咧嘴一笑:“没啥大事,就是随便逛逛。”
一开门,老师已经等着了,手里拿着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。“帅子,别急,就三五天的功夫。咱俩的关系,我还不知道你跟代哥铁得很嘛。”郭帅点点头,接过东西。
宿舍挺宽敞,三十多号人挤一块儿,郭帅认识的没几个。他直奔自己的床,一屁股坐下,点根烟开始抽。宿舍里几个老住户小声嘀咕:“你们认识他吗?”
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郭帅,谁也不敢乱动。郭帅瞅了他们一眼:“看我干啥?”
“没啥。”有人小声回答。
郭帅又问:“你们宿舍长呢?咋没在?”
“宿舍长出去了,一会儿回来。”
“行,我等他。这么多人里,有认识我的没?”
俩小子试探地问:“你就是那个帅哥吧?”
郭帅翻了个白眼:“你俩火车站那片的吧?你们老大老五前年腿就是我打折的。现在还偷呢?”
“帅哥,不偷咋活啊?真没辙了。”
郭帅挥了挥手:“一边儿去!”
就这么一个多小时,三十多个小子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,都躲得远远的。
下午五点半多了,天渐渐黑了。宿舍长哼着小曲儿从走廊那头过来了。老师打趣说:“喝多少啊?”
“不多,就喝了点儿。” “瞧,咱带了点白酒、一箱啤酒,还有几只烧鸡,大家伙儿分分。”老师嘱咐道,“进去后老实点儿,别乱来,今晚老二在那盯着呢。”
宿舍长不当回事儿:“老大值班怕啥?”
“别啰嗦了,赶紧进去!”老师催着。
门一开,宿舍长迈步进来,吆喝道:“兄弟们,哥带烧鸡回来啦,快来吃!”结果一进门愣住了,郭帅也愣了。宿舍长指着郭帅:“哎?郭帅?是你吗?”
“屈东明,你也在这儿啊?”郭帅惊讶地问。
“哎呀妈呀,这不是郭帅嘛!还活着呢?”
“你小子挺结实啊!”
“去你的!”屈东明转头问其他兄弟:“他啥时候进来的?”
“刚一个多小时。”
“太好了!”屈东明摆摆手,“郭帅,下来聊聊!”
门口的老师推开小窗问:“干啥呢?”
屈东明笑嘻嘻地说:“没事,大哥,您忙您的。”
“别乱来啊!”老师警告。
“您放心,走您的。”屈东明满不在乎。
小窗户啪地关上了。郭帅从床上蹦起来,两手叉腰:“想怎样?”
“你不是跑海南去了吗?咋回来了?”
“我回不回来,用得着跟你报告吗?”
屈东明眯着眼:“你犯啥事儿进来的?别忘了我是舍长,懂规矩不?”
“我懂你个头!”
屈东明撇撇嘴:“别跟我来这套。郭帅,咱先把别的事儿放一边,今晚你来了,让你家人或朋友给我账户打一百万。我听说你在海南混得风生水起,一百万对你来说小意思。给了钱,我不为难你。不然,就老实在这屋里待着,信不信由你!”
郭帅一听,朝屈东明脸上吐了口唾沫。屈东明愣了愣,抹了把脸,反而乐了,“嘿,你还真有胆儿!”
屈东明一挥手:“给我围起来!”话音未落,三十多个小伙子一下把郭帅围了个严严实实。
郭帅叉着腰,看了看四周,跟屈东明说:“东明,不就是想要钱吗?咱好好商量商量。”
“真能谈?”屈东明反问。
“那当然。”郭帅说着,冲其他人喊:“别围着了,给明哥留点地儿。” “一百万!”屈东明张口就来,一点不含糊。
郭帅一听,火冒三丈,一拳就往屈东明脸上招呼。屈东明机灵得很,往旁边一闪,拳头擦着脸就过去了。郭帅不甘心,又来个扫堂腿,屈东明往后一跳,又躲开了。郭帅步步紧逼,打算用肘击。
郭帅这身手,确实挺不错,动作又快又准,跟跳舞似的。但屈东明是摔跤的老手了,俗话说,练拳三年不如摔跤一年嘛。
屈东明瞅准机会,猛地往前一扑,抱住郭帅的腰,用肩膀一顶,两人就缠在一起了。郭帅想反击,屈东明一把抓住他手腕,一转身,就把他扛过肩膀,“砰”的一声摔在地上。
郭帅最怕的就是这种近身打,之前在通辽跟蒙古族摔跤高手比,他也是靠散打才赢的。现在屈东明骑在他身上,一提他的肩膀,郭帅使劲挣扎,想逃出去。屈东明眼疾手快,一推,郭帅后脑勺“咚”地一声撞在地上,直接晕过去了。
屈东明站起来,大手一挥:“打他!”
一群人围着郭帅就拳打脚踢,整整打了两分钟。屈东明觉得差不多了,拿起旁边一盆冷水,“哗”地一声浇在郭帅头上,把他浇醒了。然后说:“把他拉起来!”
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郭帅扶起来,屈东明指着他鼻子:“今天你惹到我了,得让你知道规矩。你在南城不是挺横吗?”话没说完,一拳就打到郭帅下巴上了。
郭帅想还手,可哪还有力气。屈东明照着他脸就连打了十来拳,“砰砰砰”的,打得他鼻青脸肿,都不成人样了。
门口的老师透过小窗偷看呢,因为跟屈东明关系好,假装啥也没看见。
等打完了,郭帅倒在地上,屈东明对手下说:“今晚轮流看着他,别让他睡觉!” 郭帅在里面可遭罪了,连顿饭都不给。老师瞧不下去了,说:“给他点东西吃吧,别把孩子饿出毛病来。”
屈东明问:“这小子咋进来的?”
老师摇摇头,一脸无奈:“我也不清楚。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,要是他哥知道了,肯定不会饶了你。”
屈东明撇撇嘴:“我怕啥?我在这儿呢,谁敢动我?”
老师叹了口气:“唉,你自己看着处理吧。”
第三天头上,田壮给加代打了个电话:“加代,下午四点,小门那儿接人,啥都妥了,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。”
加代挂了电话,立马给康宏斌去了个信儿,让他去接郭帅。郭帅在里头呆了没几天,人都瘦脱相了,浑身上下都是伤。出来的时候,老师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,洗了洗头,还换了身干净衣裳。
四点一到,门一开,俩警察扶着郭帅走了出来。康宏斌一看郭帅站都站不稳,赶紧上去扶住:“帅哥,你这是咋了?”
“哎哟喂,这整的跟演戏似的?”俩警察关心地问:“兄弟,自己能走吧?”
郭帅勉强挤出个笑,摆了摆手:“能走,能走,你们忙你们的去吧。”
康宏斌连忙把郭帅扶上车,嘴里嘀咕:“哥,你这是得罪谁了,被打成这样?”
郭帅叹了口气:“倒霉催的,碰上屈东明那家伙了。”
“他在哪儿呢?”康宏斌皱着眉问。
“还在里头关着呢,他是那儿的老大,我哪知道能碰上他。再说,里头几十号人一块儿动手,我哪打得过啊。”郭帅说着揉了揉身上的疼处。
康宏斌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:“这可不行!我得跟代哥说一声。”
郭帅赶紧摆手:“哎,算了算了,别添乱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吃亏了?”康宏斌不甘心。
郭帅苦笑:“这是外头的事儿,在外头我肯定收拾他。可里头不一样,不能硬碰硬,只能忍着。”
“我还是得跟代哥说。”康宏斌说着,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。郭帅想拦,已经来不及了。
电话那头,加代的声音传了过来,康宏斌赶紧说:“代哥,我是宏斌。”
加代问:“宏斌,人接到了没?”
康宏斌实话实说:“接到了,但里头有点情况。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帅哥被打得不轻。” “谁干的这事儿?”加代问。
“知道屈东明不?”康宏斌答。
“屈东明?”加代疑惑地重复。
“对,就是他。代哥,你看这事咋整?帅哥现在有点晕头转向。”
加代又问:“你们在哪呢?”
“我就在外头门口站着呢。”
加代直接吩咐:“把帅子带到八福酒楼,我在那儿候着你们。”
康宏斌照做,带着郭帅去了八福酒楼。加代瞅着郭帅那张又累又受伤的脸,心里挺不是滋味。郭帅三口两口扒拉完三大碗饭,加代忍不住问:“你确定是屈东明动的手?”
郭帅猛点头:“肯定是,他是宿舍头儿。”
加代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正找他呢,今天非得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郭帅连忙劝:“哥,别惹事了,他现在还被关着呢。”
加代主意已定:“甭管那些,你别管了。”
说完,加代赶紧给田壮打电话:“壮哥。”
田壮那头回应:“哎,弟弟,我正吃饭呢,稍后再回你。”
加代着急地说:“别稍后了,现在就说,急事。”
“咋了?我这也正忙活着吃饭呢。”
“先别管那些,快说。”
“行行行,我出去接。”田壮走出包厢,“找我啥急事?”
“郭帅在里面挨打了,咱得怎么办?”
“谁打的?”
“一个学生。”
田壮不当回事:“我还以为多大事呢。打就打呗,郭帅那么能打,不会吃亏,打回去不就完了。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记得屈东明不?”
“哪个屈东明?”
加代急了:“不认识就算了,我跟你说,屈东明是那儿宿舍头儿。不管怎样,你得把他腿给打折了。”
田壮急了:“你喝高了吧?他都在那儿呢,那是临时住的地方,三十多人呢。我要在那动手,我这制服还想不想要了?你逗我呢?”
“你要办不到,我就找涛哥,把屈东明扔白房子里。”
田壮说,“别吓我,我会想办法找人帮忙。但先说好啊,在里面给他点颜色瞧瞧还行,让我把他弄出来让你们打,那可不成。再说,这么做容易惹事,不划算。”
“行,你先看着办。我也不想惊动涛哥。”加代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其实,田壮和加代都没想到屈东明在里面混得那么好。从九八年自首到现在,三年了,他在里面混得风生水起,快赶上大连的虎豹了,出来不难,就是不能在外过夜。他还跟看守所的老大老二都挺熟。
田壮找的是以前二处借调到看守所当老三的一个兄弟。两人关系还不错。田壮一打电话,那边就喊:“田处!”
田壮问:“咋样啊最近?”
“挺好挺好。”
“帮我办点事。”
“田处,您说。”
“你们那儿有个叫屈东明的,能不能想办法整整他?”
“咋回事?壮哥,屈东明咋得罪你了?”
“他惹了我一个朋友。你找里面的人教训教训他。”
“谁要对付他?”
田壮说:“这个你别多问,你认识我弟加代。你帮我壮哥把这事办了,以后你有事,壮哥肯定记你人情。”
“知道了,过几天我想想办法。”老三挂了电话,找来两个狱警说:“屈东明得罪加代了?”
“你找机会跟他说一声,让他小心点。田壮找人算计他呢。咱们得想办法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田壮那脾气,一惹急了就把屈东明送二处去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行!”两个狱警点头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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