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帅笆篱子与屈东明互斗被打,加代发江湖追杀令,屈东明人生谢幕

发布时间:2025-09-06 01:03  浏览量:65

1

眼看着春节快到了,勇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加代了,心里老想着这个弟弟。这天一大早,勇哥就给加代打了电话,邀请他去自己家吃早餐,还特意交代让加代顺带把那个风趣幽默的马三一块带上。接到电话后,加代立刻叫王瑞开车,直奔勇哥家。

几个人围坐在勇哥家里,品尝着燕姐精心准备的早餐。看着马三那狼吞虎咽的劲头,勇哥突然叫了一声:“马三。”

“哎,勇哥!”马三连忙回应。

勇哥笑着说道:“你就不能好好整容整容吗?”

马三叹了口气:“哥,我真想过这个事儿。我还专门去问过整容医生,想按勇哥您这气质整一整。医生跟我说了,根本整不出来。听得我自尊心都受伤了。”

勇哥听后一边笑一边骂道:“唉,整成我这样有什么值得羡慕的?你那脸到底是驴脸还是马脸啊?”众人听完,纷纷大笑起来。勇哥又问马三:“最近生活怎么样?”

马三答:“还挺不错。代哥那边也挺好。”大家边享用着燕姐的早餐,边聊起家常,氛围轻松愉快。这时,加代的手机响了,他拿起一看,是郭帅手下一位叫康宏斌的兄弟打来的电话。

电话一接通,康宏斌急切地问:“代哥,你现在在酒店吗?”

加代答:“不在,我出来吃早饭了。怎么了?”

“说话方便吗?”康宏斌问。

“你稍等,我出去接着说。”加代走向阳台,“说吧,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

康宏斌回复:“今天早上八点多,南城分公司把帅哥给带走了。”

加代一愣,连忙问:“为什么啊?”

“没多说,问了是不是郭帅,别的啥也没说,直接押人走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我正好去帅哥家,刚停好车,就见警察来了,接着就看到帅哥被带走了。”

“明白了。别急,我去打听情况。”加代挂了电话,回到餐桌。

勇哥关切地问:“谁打来的?出啥事了吗?”

加代笑着说:“没什么,就个老朋友问点别的事儿。”

勇哥笑道:“那你回来吃早餐,喝完你那半杯豆浆,让高手喝点你剩的。”加代把豆浆一饮而尽,心里想着等会离开勇哥家后,再深入打探郭帅的情况。

刚坐下,电话又响,是个陌生号码。加代接通:“喂,你好,请问是?”

“你是加代吧?”

“是的,我就是加代。”

“我是市总公司七处的。有件事找你,下午一点准时报到市总公司,生活用品带上,可能得住几天。这次先不抓你,听清楚没?”加代一听,问:“那您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姓徐,七处的。问我怎么称呼你?你自己干点啥事,心里没数吗?”

加代说:“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。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别说废话,该来几点你就来几点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,加代满腹疑惑,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被盯上。想了半天,他找田壮求助:“壮哥,七处给我打电话,让我下午去报到,还让我带生活用品,说可能关几天,这是啥意思?”

田壮问:“几点打的电话?”

“刚打,没几分钟。”

田壮说:“别担心,年底了,市总公司想从下面的分公司‘收点’。把那些有些背景和前科的人先关着,没几天就放,交个罚款事了。你别管,电话是谁打的?”

“七处一个姓徐的。”

田壮说:“估计是小年轻,不熟你。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找你,放心,我等会去打个招呼。”

加代又问:“那南城分公司带走郭帅,会不会跟这事有关?”

田壮答:“很可能,年底这种事情常有,交点钱就放人。不愿交也没啥,关三五天走个过场就出来了。”

“明白了,你可别忘了这事。”

“放心吧。”田壮挂断电话。

加代刚把电话放下,七处那个号码又打来了。电话里,“我是徐,刚才给你打电话的。告诉你不用去市总公司了,下午一点半直接去东城分公司填个表,得在那里呆上一个星期,听清楚了吗?”

加代冷声回应:“让你们部门经理接电话。”

“我让经理接什么?这点小事我能办好。记住,别忘了。”

“我记不住,叫你们经理或者处长接电话。”

“你是不是听不懂话,非让我们抓你才行?”

“听着,让你们部门经理接电话,听清楚没?赶紧的!”加代语气坚定。

勇哥坐在椅子上指着加代对马三笑说道:“你瞧瞧,代哥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
马三看了看,回应:“是啊,最近厉害多了,这不都是靠着勇哥你撑着呢。”

2

勇哥听完,叹了口气说:“哎,你知道就行了,是吧,王瑞?”

王瑞连忙点头应道:“勇哥,这肯定的,不会错。”

过了两三分钟,七处快退休的老部门经理老胡接了电话,“加代啊,这事儿不是我下的命令,是统一安排,你懂吧?凭咱俩的关系,我怎么会整你?到时候你不用真去里面住,去东城分公司填个调查表,走个形式就完了。”

“你等会儿,胡哥。”

“别难为我了,不就是填个表的事儿吗?”

“等等,等等。”加代捂着话筒喊,“勇哥,他们说要把我关进去,你说怎么办?”

勇哥招手示意加代递电话过来,加代接着递给他。勇哥接起电话,“喂?”

老胡说:“哎,让加代赶紧过去!”

“赶紧你大爷,赶紧。”

老胡急问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是你勇哥,你没听错!我用自己的电话打给你。你要是不想干了,就直说。说说你哪个部门,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我……我打错了,真打错了。”老胡结结巴巴,话还没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勇哥见电话被挂断,冷笑着说:“TM的,给他回过去!”

勇哥让加代回拨给市总公司七处电话,加代挥了挥手:“哥,算了算了,别折腾了。”

勇哥却说:“我去,得问问他什么意思,别不把我也关进去。还得问问田壮,他是不是不想干了?”

“没这事,跟田壮没关系。”

勇哥冷声道:“这帮人不能惯着。下次有事,你提前告诉我。你来我家吃饭,他们还来事儿,装什么大尾巴狼?别理他们。”

在勇哥家待了一小时多,加代准备告辞。勇哥叮嘱道:“别怕他们,谁都别怕。要是有难处,找涛哥说。”

“好的。”加代点头答应,随后离开了勇哥家。

哈森在南城分公司关系网极深,和王副经理的关系好到如同亲兄弟。加代离开勇哥家后,直奔南城哈森地盘,将郭帅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哈森。两人随后一同走进南城分公司办公室,毫不羞怯,仿佛回到自家一样。副经理见状,随意打了个招呼。

王副经理问:“你们俩一块儿来的,有什么事?”

哈森靠在沙发上,直接问:“郭帅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谁?”王副经理反问。

“郭帅啊,今早八点多就有人从家中带走了,现在关在哪里?赶紧放了他吧。”

王副经理摆手说:“我也不清楚,我也管不了那么细,应该是下面人办的。是不是治安部门的,或者啥其他部门,我根本不清楚。”

哈森说:“那你去打听打听,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。”

“行,你们先坐会,哈森。代弟,你也坐坐。桌上有烟,自己拿。”随后王副经理通过电话得知是李队长带人抓的。

王副经理继续说:“没啥大事,年底嘛……”

加代听了,忙问:“我明白了。王哥,人现在在哪?能把他放了吧?”

“这事不是我们主导,是市总公司统一安排的,我们只负责配合,把人带回来。目前人就在市总公司,估计正在接受审查。”

哈森瞥了加代一眼,说:“打个电话把人放了不就算了,这能算多大事?至于关进去吗?”

王副经理摇头:“事儿没那么简单,年底得走这流程,交点钱基本就放人了。说白了,就算不交钱,关三五天也没啥事。”

哈森问:“一般要多少钱?”

“没准儿,要看情况。高奔头上周被抓时,听说要价六万、八万,他小媳妇来找我,给我一千,说是意思意思,我直接撵了她。”

哈森追问: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他舍不得掏钱,关了一个星期才放出来。”

“高奔头连六万都不想交?”

“不想交。他出来后还找我吃了顿饭,算账说一星期挣不到六万,不划算,宁愿关几天再出。”

不少混社会的人都这样,不愿交钱,宁愿在里面呆几天然后放出来,没啥大问题。”

加代听了,心里踏实了,似乎郭帅没啥大麻烦。王副经理说道:“让郭帅在里面待个两三天差不多了。”

加代又问:“王哥,真的没问题?你得跟我说实话。”

“真没事,要是有问题,谁会上午八点多才下手?肯定凌晨就动手了。别担心,我也不建议交钱。郭帅那人我也多少了解,初步估计,最低得要三十万到五十万。那钱交了也是白交,是下面那帮人骗钱的,我就不多说了,交了也是浪费。”

3

“待上几天又能怎么样?”

“行,那我问问看看。我先给田壮打个电话。”说完,加代便拿起电话拨通了田壮的号码。田壮刚接起电话就说道:“没啥大不了,我早就打过招呼了。”

加代解释道:“壮哥,这事儿无所谓,也算是凑巧了,那会儿我正好在勇哥家里。”

“哦,接着呢?”

“勇哥接了个电话,直接把老胡骂得服服帖帖的。”

“哎呀,老胡真是倒霉透顶了。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?”

“还没完呢。我问你,郭帅被送进看管所,这事儿是你们市总公司统一安排的吗?”

田壮回答:“我们部门没参与,应该是下面那些队伍干的。我也不太清楚,今年没轮到我管,往年才是我负责。”

“那个……”

田壮接着说:“你别担心,绝对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
加代开口:“那你帮把他放出来呗。”“代弟,你听我说,这种事儿,以我现在的身份去说情不太合适。如果是大事情,我倒可以出面,但代弟,你想想,在里面待三五天又能怎么样?”

加代又提:“他这情况,最少得交三五十万呢!”

“是要交钱,起码二十万。代弟,我告诉你,交这笔钱不划算,别管它,过几天肯定能放人。”

“那行,我清楚了。先就这样办吧。”

田壮说:“别担心,我这两天帮你打听,保证三天内把人弄出来。”

“那好,壮哥。”加代挂断电话。

从南城分公司出来后,加代给康赛宏斌打了电话,说:“三天之内肯定能放人,放心。我那边已经有人准备好了。”

“那太好了,这下我就放心了。代哥,没别的事了吧?”

“没什么,放心,三天一定能放人。”
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在外头办事的加代、哈森和康宏斌都已经确认事情没问题了。可郭帅在里面倒遇到了麻烦。

两个警察把郭帅送进去时,狱警对郭帅说:“帅子,没啥大事,三五天就能出来,算是来度个假。交二十万那钱没必要浪费!”郭帅点点头,说行。

郭帅个子高大,皮肤黝黑,是南城这边的头面混混,穿着校服,双手插兜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一路上跟里面的人打招呼称兄道弟。有人好奇问:“咋进来的?”

郭帅说:“没啥事儿,就来逛逛。”

宿舍门打开,狱警递给他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,说:“帅子,别急,三五天自然过去。我知道你跟代哥是关系不错的。”郭帅点头示意。

走进舍间,郭帅看到一个大房间,里面大约三十来个室友,几乎没几个认识的。坐在床板上,点着烟抽起来。几个在里面呆久了的人一看这是谁,这么嚣张?便开始互相打探,“这人是谁?”

三十来个小伙子对郭帅都不敢轻易挑衅,郭帅问:“看我干嘛呢?说话啊,别光看着我。”

“没事儿。”

郭帅又问:“你们舍长在哪儿啊?怎么没见人?”

“舍长出去了,一会儿回来。”

“好,我等他回来。宿舍人挺多啊,你们有谁认识我的吗?”

两个小伙儿说道:“你是帅哥吧?”

郭帅骂道:“去你妈的,是火车站那帮吧?你们大哥老五两年前被我打断了腿。你们还继续偷东西?”

“帅哥,都快活不下去了,不偷怎么行?”

郭帅挥挥手,“滚远点!”

一个小时过去,三十来个小伙儿像遇见猫的老鼠,全躲到一边去了。

下午五点半,天色渐暗。舍长哼着小曲儿从走廊这头走来。紧跟其后的是个老师,问道:“你到底喝了多少啊?”

舍长笑说:“没喝多少,白酒喝了一杯,啤酒喝了一箱。快把门开开,我带了几只烧鸡,兄弟们一起吃。”

老师叮嘱:“进去别闹腾,老二值班呢。”

舍长一笑:“就算老大值班又怎么样?”

“少废话,赶紧进!”

老师打开门,舍长走了进去。

门一开,舍长一声喊:“哥带烧鸡来了,快来吃!”抬头一看,他和郭帅同时愣住。舍长指着对方,惊讶道:“郭帅?真的是你吗?”

“屈东明?你也在这儿?”

“我去,真是你啊!郭帅,你还活得好好的吗?”

“你不也没死?”

“哎呀,我去!”屈东明转头问其他舍友,“他是什么时候进的?”

“刚来一个多小时。”

“太好了!”屈东明一挥手,“郭帅,跟我来!”

门口老师打开门上的小窗户,问:“干什么呢?”

屈东明赶紧说:“没事儿,哥,您忙您的。”

“你们别瞎闹啊!”

屈东明答:“放心吧,您安心走。”

小窗户关上了。郭帅从床上跳起来,双手叉腰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你不是在海南吗?怎么跑回来了?”

“我回不回来还用向你报告吗?”

屈东明又问:“犯什么事被关进来的?我是舍长,规矩你懂不?”

“懂你个规矩。”

4

屈东明气得厉害,冷声说道:“少拿这些套路来糊弄我。郭帅,咱俩的恩怨不用多说吧。今晚你既然敢进来,就得让你家亲戚或者兄弟给我往屋里扔一百万。我听说你在海南发财了嘛。给我一百万,我就放你一马。不给的话,我保证你今晚在这宿舍待不安稳,信不信?”

郭帅没跟他废话,直接朝屈东明脸上吐了一口唾沫。屈东明先是愣了愣,随即伸手擦了擦嘴角,冷冷地嘲讽:“你还真够有脾气的!”

他说完一挥手,下令道:“给我围住他!”三十多个年轻壮汉瞬间将郭帅团团围住。

郭帅叉着腰,环视了一圈,淡淡说道:“东明,不就是要钱的事儿吗?咱们好说好商量。”

屈东明疑惑地问:“还真能商量?”

“当然能。”郭帅又对其他舍友劝说道,“大伙别这样,明哥,你想要多少?”

“整整一百万。”

郭帅毫不犹豫,直接冲着屈东明脸上就是一拳。屈东明侧身躲闪,拳头正中腮帮子。紧接着郭帅使了个扫堂腿。

屈东明往后退了步,郭帅紧跟过去,准备给他一记肘击。

郭帅练过拳脚,动作帅气又干脆。屈东明擅长摔跤,俗话说“三年拳不如一年跤”。屈东明迅速靠近,双手狠狠勒住郭帅腰间,肩膀一顶。

郭帅朝他后脑勺狠狠挥了一拳,屈东明松手反抓住他的手,转身一个过肩摔。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郭帅重重摔倒在地。

郭帅最不拿手的是近身肉搏,上回在通辽跟蒙古族摔跤手较量,还是靠散打招数。屈东明骑到他身上,双手抓着郭帅肩膀往上提。

郭帅拼命往下顶,屈东明顺势一推,郭帅后脑勺“咚”地撞到了地面,瞬间昏了过去。

屈东明站起身,挥了挥手,厉声吩咐:“给我打他!”

一帮人围着郭帅打了两分钟,屈东明拿水泼醒他,说:“给我把他揪起来!”

几个小年轻把郭帅架起来,屈东明指着他大声吼:“今天你真是栽到我手里了,得让你知道知道这儿的规矩。你不是南城那边牛气哄哄的吗?”话音刚落,一记狠勾拳直击郭帅下巴。

这会儿郭帅脑子里想着还手,身体却跟不着节奏,完全力不从心。

屈东明紧跟着对郭帅脸连轰十几拳,郭帅满脸淤青,鼻青眼肿。

门口的老师看到是跟他关系不错的屈东明在动手,便假装没看见。

几个年轻人松开手,郭帅“扑通”一声瘫倒在地。

屈东明吩咐手下把郭帅抬到水池边,恶狠狠地说:“今晚你们轮着盯着他,别让他睡觉。”

郭帅在屋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,屈东明甚至连饭都不给他吃。

老师看到后劝道:“给他打一口饭吧,别把人饿坏了。”

屈东明转头问老师:“你小子到底为啥进来的?”

老师无奈回应:“我也不清楚。不过你这样真的过分,他哥知道了,不会来找你麻烦吗?”

屈东明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:“我怕那个?我在这地头,谁敢进来揍我试试?”

老师说:“行,我不多说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到了第三天,田壮通知加代:下午四点,从侧门接你,人全安排妥当,保证不留一点痕迹。

接到田壮通知后,加代急忙打电话让康宏斌去接郭帅。

郭帅关在里面不到三天,瘦了五斤,脸上伤痕累累。

老师接到消息去放人,还特意找了条毛巾帮他擦脸洗头,换了身干净衣服。

四点准时,门慢慢开,两名阿sir扶着郭帅走出来。

康宏斌一看,郭帅连路都走不稳,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他,着急地问:“帅哥,这是咋回事啊?我去,这么惨?”

阿sir问郭帅:“你还能自己走吗?”

郭帅说:“还能走,能走,你们放心回去吧。”

康宏斌把郭帅扶上车,追问:“哥,谁打你了?”

郭帅气愤地回:“真倒霉,碰上屈东明那家伙。”

“屈东明在哪?”

“还能在哪,当然在里面。他是舍长,我完全没想到会碰着他。真是的,三十多个人围着我打一顿。”

康宏斌听后说:“帅哥,我得把这事告诉代哥。”

“别告诉他了,算了,别给他添乱。”

“你就这么白挨打吗?”

郭帅无奈地说:“这毕竟是在里面,要是外面,我早就收拾他了。可在这儿不好动手。”

“我还是得通知代哥。”康宏斌说着就拿起电话打给代哥。

郭帅想拦却来不及。

电话接通了,“代哥,我是康宏斌。”

“宏斌,人接到没?”

“人是接到了,但是出了点事,我也不太明白,帅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。”

“谁打的?”

“屈东明,你认识吗?”

“谁,屈东明?”

“对,就是屈东明。”

5

“代哥,你看这事儿该咋整啊?帅哥被打得一脸懵懂。”

加代问:“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

“我就在看守所门口呢。”

加代说:“你把帅子弄到八福酒楼来,我就在那儿等你们。”

康宏斌带着郭帅来到八福酒楼,看到郭帅满脸淤青,整个人弱不禁风,加代心中充满了歉疚。郭帅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米饭后,加代开口问:“你确定是屈东明干的吗?”

郭帅肯定地点头:“没错,他就是舍长。”

加代听了大怒:“该死的,我正跑着找他呢,这回非得好好地收拾他一顿不可。”

郭帅劝道:“哥,别折腾了,毕竟那地方特殊。”

加代冷冷回应:“你别管这些了。”

随后,加代拨通了田壮的电话。“壮哥。”

“哎,老弟,我正在吃饭,等会儿给你回过去。”

加代说:“别等了,就现在,我有急事。”

“咋了?我这边也挺忙的,还在吃饭呢。”

“别忙你的了。”

“到底怎么回事?稍等,我出去接。”田壮走出包间,“怎么回事?喊我干嘛?”

“郭帅在里面被人打了,事情有点棘手。”

“被谁下手了?”

“是里头一个学生。”

田壮一听,说:“我去,我还以为是警察呢,打就打了呗。郭帅本事那么强,揍他呗。”

“不是这么简单的,记得屈东明吗?”

“哪个屈东明?”

加代惋惜地说:“你不认识就算了。我告诉你,现在屈东明在里面是舍长。不管用什么手段,一定得把他腿打断。”

田壮劝道:“你喝酒了吧?人家在里头过渡房,三十几号人呢,马上就要分大牢了。我在里头对付他,那我这工作还能不能干?你这念头不对。”

“你办不成?那我找涛哥,把他送进重刑犯监狱去。”

田壮说:“你别吓唬我,我想办法,我找人帮忙。但我先声明,能收拾他行,要是让他出来让你们打,我不干。再说,我也劝你别这么干,弄不好那是命都搭上的事儿。”

“那行,先办吧,这点事儿,我也不想去找涛哥。”加代挂了电话。

田壮和加代都低估了屈东明的影响力。自1998年自首,转眼三年过去,屈东明几乎成了大连黑社会的那种人物,想出门也行,但不能在外面过夜。他和看守所的头头们都能聊得上话。

田壮找了个以前二处下属的科员,那人现在被借调当了三把手。两人不太熟,只是认识。田壮打电话给他,对方刚接通就说:“田处长。”

田壮问:“最近过得咋样?”

“挺好,挺好的。”

“帮我办件事,好吗?”

“田处长,您说。”

“守所里有个叫屈东明的,你想办法收拾他,行不行?”

“三把手:“咋回事,壮哥?他得罪你了?”

“他得罪了我一个兄弟,让你们里头的人动手整他。”

“三把手:“哦,行。是谁要收拾他啊?”

田壮:“这我不能多说,你们认识,我兄弟加代。帮我把这事办了,今后你有什么事,壮哥肯定帮你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,这两天想法子。”三把手挂断电话后,叫来两个狱警,说:“屈东明咋回事?得罪了加代?找机会提醒他,要他小心点。田壮打电话说要收拾他了。现在连我们都被安排揍他了。”

“明白!”两个狱警点头离开。

熄灯之后,两名警察把屈东明喊了出来,质问:“你是不是得罪了加代?”